2010年10月6日 星期三

寫論文


寫論文譬如徒手鑿山。一手持槌,一手拿鑿,站在尚未墾拓的入口前,面對那想像中出口的位置,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終會從那,走出去。

挖掘的過程,難免鑿子鈍了,手痠了,速度慢了,頹靡徒坐黑暗中,仰望應是星空之處,當然沒有星星,確認自己迷失了方向感;拍拍屁股,站起來,摸摸壁面,確認那裡有著自己雙手創造出來的輪廓,對,那重新深深地回想起什麼的每一次,都讓我振奮不已。

因為我們知道,近了,那厚度正一次一次地被削薄,當我們從裂縫中甫見通透的光那一剎,不是結束,而是另一個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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